虛掩的破門被一只沾滿塵土的軍靴輕輕推開。
門口的光線勾勒出一個熟悉至極的輪廓。
他穿著那件熟悉的灰色T恤,深色工裝褲,肩背挺直,逆著光,看不清表情。
“謝——忱!”金發(fā)男人像被注入了興奮劑,騰地站起來,手里的棒球棍掂了掂,臉上露出殘忍的快意,“撲街!等你等到老子腳都軟了!”
他幾步走到你面前,粗糲的手指再次狠狠揪住你的長發(fā),將你半提起來。
劇痛讓你眼前發(fā)黑,淚水洶涌而出。
他把你像展示戰(zhàn)利品一樣拖到謝忱面前幾步遠的地方,另一只手粗暴地扯開你睡裙單薄的肩帶。
“啊——!”你失聲尖叫,半邊雪白的肩膀和鎖骨暴露在污濁的空氣里。
金發(fā)男人湊到你耳邊,字字淬毒:“看看,你這馬子,細皮嫩肉……老子還沒玩過這種貨色呢?!?br>
他抬起頭,挑釁地看著門口沉默的身影,“兩條路,謝忱。要么,你自己剁叁根手指下來,”
他下巴朝茶幾努了努,“家伙都給你備好了。要么……”他淫笑著,粗糙的手指在你裸露的肩頭惡意地摩挲了一下,“我就在你面前,好好‘疼疼’她。你選哪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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