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指定收信的人嗎？”他挑眉，語氣似乎意有所指。

        林璐瑤被這試圖秀恩Ai狗男人氣到，嘴上不放過他：“不可以哈！這可不是情書快遞站，咱們負(fù)責(zé)制造驚喜，不幫人傳情?！?br>
        江燧聳聳肩，作出無奈狀表示“好吧”，m0出一張紙幣放在桌面上，又轉(zhuǎn)頭看向時之序，聲音低了幾分：

        “時同學(xué)，可以幫我選一張明信片嗎？”

        時之序沒抬頭，只當(dāng)攤前擺放的明信片圖案有研究價值，伸手胡亂cH0U了一張遞給他。

        “就這張?！?br>
        江燧接過，看了眼圖案——一張舊電影風(fēng)格的黑白劇照，一個人撐著傘在細(xì)雨中走路，背影模糊，標(biāo)題是《去往未知的方向》。

        他嘖了一聲，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是暗示我沒人要，只能寫給自己嗎？”

        時之序終于抬起眼，面無表情地看他一眼，“你愿意怎么理解都行?！?br>
        林璐瑤在旁邊差點笑出聲，裝作整理攤位掩飾。

        江燧不以為意，拎起筆，在攤位一角彎腰寫字。他寫得很慢，像是故意寫給人看的那種慢，還不時抬頭瞄一眼時之序的反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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