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安一路跟到工業(yè)區(qū)外側時,看到他在一個不起眼的裝卸場附近的停車帶停下了。
他下車,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然后打開后車廂,從剛剛他簽的那批貨的托盤上取出最上面的一個紙箱。
動作嫻熟,小心翼翼,那種一看就做過很多次的節(jié)奏。
沈時安遠遠看著,眉梢微挑。
陳添福把貨提進后備箱,迅速蓋好。
車子重新上路,繞過一條偏僻小道,最終停在裕廊西那家小型物流中心門口。
那地方幾乎沒什么公司會主動合作,因為距離遠、管理松,而且不提供長租倉儲。
唯一的優(yōu)勢,就是可以以私人寄件名義處理大宗快遞,只要收件方接受,就不登記發(fā)票。
沈時安離得很遠,透過望遠鏡鏡頭看見陳添福走進去,拎著那箱貨,遞了出去。
他在快遞柜臺前站了五分鐘,然后走人。
這事發(fā)生在一個下午五點半。天還沒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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