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那以后,沈時安刻意拉開了和沈紀雯的距離。
出門時走路會慢半拍,等她邁出一步他才跟上;坐在沙發(fā)上不再靠近,她有時轉頭看他,他就低頭,裝作在想作業(yè)題。
甚至連對視時眼神的停留,都變得極短暫而警覺。
他怕她看出什么,又怕自己在某一次接觸中會控制不住。
所幸暑假將至,他沒在這份情緒中掙扎太久。
還未等沈紀雯察覺他的異樣,他就已經順理成章地坐上了飛往l敦的飛機。
離開香港那一刻,他是真的松了口氣。
游學團是觀光和語言課穿cHa的形式,早上上語言課,下午參觀,周末則是去較遠的地方。
陌生的空氣,陌生的環(huán)境,街道邊低沉嘈雜的噪音,全都讓他有種喘息的錯覺。
他很久沒這樣什么都不用想,只需要裝成一個普通學生那樣,跟著隊伍走,聽講,拍照。
沈樂琪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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