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輕輕放下報告,將視線落在玻璃窗外。
正對著的是一排高樓林立的中環(huán)夜sE,霓虹在反光中拉出一道道虛線,像某種即將斷裂的神經(jīng)。
“我們這里還沒斷,”她忽然輕聲開口,像是說給自己聽,“但風(fēng)已經(jīng)吹到了?!?br>
副行長沒接話,只是禮貌地笑了笑。
她看著窗外說:“現(xiàn)在不是什么可以靠強撐的年代了。我們那時候,融資靠人情、現(xiàn)金靠咬牙,現(xiàn)在不行了。數(shù)據(jù)寫得明明白白,圖表會殺人?!?br>
“您打算減倉?”他試探著問。
“不會。”她回頭看了他一眼,眼神不冷,語氣卻極穩(wěn),“我在等機會。現(xiàn)在割r0U,就真Si了?!?br>
她合上報告,站起身:“如果有人來套我底,你就說我昨天還來加倉?!?br>
“……明白?!?br>
八月的最后一周,沈時安在模擬盤上試了印尼盾的空倉,同時也在瑞士賬戶的小額試倉里下了一筆相同方向的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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