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紓懷里很溫暖,她無助懸蕩的心踏實下來,眼皮沉重,小手攀附在他胸口,嘴里不斷碎念二哥哥。
“嗯,哥哥在這,不怕了寶寶,不怕?!?br>
她乖軟地點頭,倚著游紓胸膛沉沉暈睡去。
一夜忙到晚上十點多。
私人醫(yī)生給她看過了,過度緊張引發(fā)的一切不適,她本來就有輕度焦慮和暈車毛病。車子里發(fā)生的事情游紓不曉得,但肯定對婳婳造成的影響很大。
他落坐在她床邊,游岑、游沐辭都在。而駱棨筵今天來找游岑,恰好碰上游紓帶婳婳回來。于情于理,駱棨筵不能久待,他多看幾眼又詢問了經過才離開。
游沉澤。
他記下了。
房間內,婳婳面容蒼白血色盡失,平眉在睡夢中時常不安地蹙起,細碎的聲音潮濕黏糊。
“父親干的?”游沐辭攥緊了拳頭。
游紓簡單回,“嗯,他想見她。”
游稚婳的手機里有他裝設的定位,非必要時,他不會去看。今天下午他輪值去查病房,手機平時都是關靜音的,也幸好,他忘設了,所以才能第一時間接到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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