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岑嘴角的傷口位置最明顯,血跡嚴(yán)重已經(jīng)干涸,傷口不大,一道細(xì)裂,襯得他矜持的臉些微狼狽。最嚴(yán)重的是游沐辭,她都沒仔細(xì)看,就知道他傷最重。
那樣子,半死不活的。
再一看游紓,他也沒多好,屈膝坐著,眼鏡不知被打落到哪里去了,眼角一塊污漬血痕。
他們都傷好重,游稚婳要哭出來了,憋不住泣音,“為什么要打架?”
“不、不、不能打人,打人會痛的?!?br>
她要心疼死了。
纖肩一顫一顫地,一張小臉全蒙著水霧。
“沒有打架,不哭了?!庇吾瘡难澏的贸鏊龕鄢缘奶枪?平時不讓她多吃,現(xiàn)在為了穩(wěn)住她的情緒,他塞了兩顆桃子味的果汁糖。
“甜嗎?還要吃嗎?”
她咬下硬殼,糖碎裂成幾小塊,中心的水果汁流出來,是果香味的桃汁。
很甜,水果汁溢散開口腔,但她更止不住眼淚了。
看著他們,嘴里的糖越發(fā)苦澀難吃,洶涌的情緒,讓她口不遮攔,不加修飾地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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