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他想聽的痛呼,牧斯就像聽到了令人陶醉的鋼琴獨奏似的,沈醉的闔上眼,喃喃自語的道出了心得。
「哈~真不錯~哼、哼~」
嘴里哼著不著調的歌曲,穿著黑皮鞋的腳在地板踏了踏。
貝米尚存不多的一邊思考,一邊要扭動手腕上的手環(huán),手掌卻也因為他的動作,溶解的剩下了骨架。
因劇痛而全身冒著冷汗,接踵而來的疼痛讓她看不清面前。
腦袋也因為這樣而暈眩。
沒聽到令人滿意的聲音,牧斯眉頭微皺,帶著不滿的睜開眼看了過去。
看到貝米即使是痛的神智混亂,依舊嘴巴開合著,像是要問他問題一樣。
「唉—」
牧斯不耐煩的嘆了口氣。
「嗯,因為感覺你會是個令人滿意的鋼琴獨奏,所以才將你帶了過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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