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近年關的時候,高嫻和查爾斯又見了一面,他說決定辦一場宴會,由頭暫時沒想好,只是想看Lilia穿旗袍。
高嫻想不出理由拒絕,眼下正在陸氏的綢緞莊里聽著陸家阿姐的熱情推介。
上次高祥宣被當街打傷后,高祥安吩咐警署把陸長霽和小情人扣下吃了好幾天瘦身減脂糠咽菜,陸長霽回家他娘心疼得直掉眼淚,痛罵那些當官的不是東西,不過到底是關起門來說的,陸家也不聲不響把這口氣咽了,陸長善甚至親自登門致歉,誠意十足。
只是高祥宣目中無人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酷Ai耍點無人在意的少爺脾氣,于是陸長善的禮義都讓恰巧在他身邊的高嫻應承下了,順便越俎代庖替他與人一笑泯恩仇。
“哎呀囡囡,你穿這身剛剛好,看著水靈靈的,多漂亮?!标戦L善順著衣褶的手沿高嫻身側(cè)一路向下,停到她腰肢上,攬著人到落地鏡前細賞。
鏡中之人如清水芙蓉,不施粉黛亦有八分俊俏,眉眼舒展時自帶有江南美人天生的溫婉謙和。一身月白sE的緞面旗袍,版型是微微偏大的,不至于勒出高嫻遒勁漂亮的肌r0U,也剛好能展現(xiàn)nV子柔和有致的曲線。
是了,穿了那么多年方便打架戰(zhàn)斗的襯衫,夾克,長K,都快忘了幼時的自己是如何赤著腳奔跑至裙擺鼓風。雖說旗袍并不足夠飛揚,但并不能掩藏高嫻肆意的美。
“嗯,麻煩您了,晚輩很喜歡。”
“嘖嘖,把阿姐當外人了不是,怎么還自稱起晚輩來了,”陸長善替她理了理頭發(fā),去一旁挑些合眼的首飾來,“要論起來呀,你小時候還和我們家那個不爭氣的訂過親呢,雖說禮未成,你喚我一聲阿姐我也開心。”
高嫻不好定義陸長善說這話的意圖,總不至于真想為弟弟娶她這樣一個力拔山兮的媳婦回家吧,那得多恨啊。不是她妄自菲薄,只是她二十多年的人生中還真沒人同她說親的經(jīng)歷,她決定假裝聽不見這個話題。
“好,都聽阿姐的,阿姐在找什么,我也幫您找找?”
“沒什么,就是一根簪子……我不會是年紀大了吧,我記得就是好好放在這的,怎么會找不見呢……沒事,你再去挑些合適的衣裳,阿姐再好好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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