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睡得迷迷糊糊,忽覺得有個人不懷好意地覆在她身上。
方才李徹晚歸,她就先睡了,二人晚上還沒有說過話。
“阿徹...?”
那人沒有回應,只一味地求歡索取,像只蟒蛇一樣纏著她。
柳寒半夢半醒,被親得喘不過氣來,從那熟悉的胡茬可以判斷就是李徹瘋了。
“你喝酒了?”柳寒嗅著有些酒氣,睜眼推開他,靠著床角坐了起來,中衣滑倒了肩下,嘟囔一句,“都快二十五的人了,怎么還這么瘋?”
“你...你以為我愿意???”李徹忽然委屈地哭了起來,“我老婆被人給盯上了...”
柳寒想著是不是因為白天的事,“阿徹你誤會了。鄭家表哥時隔三年才來長安,又高中了探花,我就是帶著桃大郎去恭喜他啊?!?br>
“什么探花?我看他是想采花!”李徹又猛地撲上來,頭扎在柳寒頸脖里,身子又開始不安分起來,“我還聽見你說不想做太子妃,難不成想跟他去金陵...?”
“你...怎么聽到的?”
“我就在...那棵桃樹上,看著你們倆卿卿我我...”李徹鼻子一酸,覺得自己實慘,涕淚流了柳寒一臉。
“越說越離譜了!那方侯夫人三天兩頭變著法子進宮來勾搭你,我也沒像你這樣啊!”柳寒嫌棄地推避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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