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徹跟在老皇帝身后,腳踩著初春軟軟的青草,面帶沉著笑容,“陛下,您也要給良妃娘娘一個驚喜,悄悄進(jìn)去啊?!?br>
老皇帝躡手躡腳走到佛堂的內(nèi)室,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五雷轟頂般跌落在地,“嬋兒你···你在做什么?!”
李徹命人將香爐熄滅,窗簾和帷幔卷起,內(nèi)室之中頓時陽光大盛。
良妃衣冠不整地趴在地上喊冤,鄭清此時也有了五分清醒,跌跌撞撞地跪在地上,恨得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陛下,嬋兒是被人所害,您要相信蟬兒啊!是他···是鄭清垂涎臣妾的美色···”良妃哭得梨花帶雨,讓人不禁想垂耳傾聽。
“良妃娘娘!你自己看看,鄭清眼下還迷藥未醒,你說他主動,還是你主動?”李徹嗤笑一聲,又喝道,“分明是你不守婦道,主動到這大理寺來強(qiáng)迫人臣!”
他仗著皇孫的身份,從未將良妃放在眼里。此事一出,不論良妃是否被人所害,圣上都不可能立她為后。
可是此事也讓圣上顏面盡失,必定對李徹懷恨在心,可謂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鄭清墨發(fā)微濕,垂著頭一言不發(fā),只默默瞥了李徹一眼,清俊的臉龐一時布滿羞憤。
良妃跪著爬上前抱住了老皇帝的腿,可是她忘了圣上雖然年老昏聵,畢竟還保有幾分年輕時的圣主余威。
“良妃...貶為嬋嬪,打入冷宮聽候發(fā)落!”
話音剛落,兩個小黃門便上前拖走了良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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