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靳歷來不喜外人近身侍奉,甫一進(jìn)殿便屏退左右。
沈持盈仍惦記著要討好他,還主動上前伺候他寬衣。
龍紋玉帶剛解下,玄sE常服領(lǐng)口敞開,露出她昨夜抓出的曖昧紅痕。
她心跳漏半拍,連忙垂眼,假裝沒看見。
桓靳眸帶冷笑,“朕倒是想問問,江夏王為何在人前為皇后解圍?”
沈持盈睜眸微怔,她還真沒細(xì)想這個問題。
兩年前江夏王尚居深g0ng時,便屢屢出謀劃策幫她爭奪后權(quán)。
當(dāng)時只說是因他父親豫王Si于庾太后之手,想借她之力報復(fù)。
可如今庾太后早已失勢,他為何還要處處幫襯?
“想這般久?”桓靳倏地掐住她下頜,指腹碾過她粉潤的唇珠,“莫非,是在現(xiàn)編謊話,好蒙騙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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