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甘心啊,她明明也竭盡全力,怎一日比一日更技不如人?
既然一切合該失去,起初又何必裝模作樣給她?
楚絮神色凄楚,萬般不甘皆在眼中,她恨孫萋,恨明月門,亦恨世人。
桑沉草傾身靠近,眸光刺一般杵在楚絮身上,她刁頑險惡,字字叩問:“你怨天尤人,又執(zhí)迷不悟,明月門當(dāng)年的火,是你故意放的?你想燒了孫萋是不是,不料未燒著孫萋的一根汗毛,反倒燒到了自己身上?!?br>
那日的火離奇詭譎,至今仍是江湖中的難解之謎,有人當(dāng)作老天開眼,要將明月門削株掘根,故降天火以懲。
但桑沉草慣來不信天地,不信鬼神,她隨性自如,近要到妄自尊大的地步。
楚絮不顧頸上之痛,緊緊捂住面龐,暴跳如雷道:“怎就燒不死她,是她反推我落入火坑,好在她和常枕厭一樣,都病死了!”
被攬著的奉云哀神色懨懨,疲重的眼皮微微睜開,聲輕卻寒,“那奉容何錯之有?”
“她錯在,她是孫萋帶回去的,是孫萋教出來的,錯在她繼承了孫萋的衣缽,還博得天下人敬仰!”楚絮燒啞的喉嚨近乎扯到極致。
“該死之人,分明是你?!狈钤瓢вe劍。
桑沉草輕輕將孤心的劍尖挑開,看著楚絮繼續(xù)道:“你招攬逐日教的信徒,創(chuàng)辦歸源宗,如此年年月月、日日夜夜地謀劃算計,就是為了你心底那瀉不下的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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