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在對自己說，說服著自己。

        “這是小息撥亂反正后的結(jié)果。我不能讓他的選擇變得無意義?！?br>
        “老師！明教授！”

        林墨重重拍了幾下桌面，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激動與憤怒始終無法感染對面表情冷淡、仿佛被抽走靈魂的明照衣——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老師變了，喪失了理想，喪失了對生活的熱情。

        那個曾經(jīng)為了終身奮斗的事業(yè)而有條不紊執(zhí)行的明照衣，不見了。

        林墨深吸口氣，直起身時，一側(cè)眼皮仍在微微抽動。

        “看來cease的自我毀滅沒能拯救你，明教授?！?br>
        “被時代淘汰的人不會是cease，而該是你——所有阻撓社會進步的保守主義者，都該掃進歷史的垃圾桶！”

        “……老師，您就在垃圾桶里，好好看著吧?！?br>
        明照衣很久以來都在想一個問題。

        人類死后的靈魂會去哪？那和小息去的地方會是同一個嗎？

        大概率不會是同一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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