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揉搓著奶狗,雖然奶狗一點(diǎn)反應(yīng)也沒有,就像是睡熟了一樣,但擼過狗的人都清楚,圓圓鼓鼓的腦袋,胖胖嘟嘟的身子,短短絨絨的毛,和手指差不多大的爪爪,綿綿軟軟的肉墊,肚皮鼓鼓的又暖暖軟軟的,小小的一團(tuán),奶狗的手感尤其好!
修羅丸努力掀開一絲眼皮,凌月仙姬手尖微顫,她敏銳地感覺到有視線落在她的身上。
凌月仙姬眉梢一挑,她作為一國之主,不容有人暗中窺視,斗牙王看著凌月抱著奶狗,妖力從身體里逸散而出,為她操縱的妖力如風(fēng)一般橫卷一掃,“咦?”凌月輕哼一聲——無人?
“怎么了?”斗牙問道。
“我覺得,”凌月遲疑說道:“有視線落我身上。罷了……”
仰躺在凌月懷里的修羅丸鼻子里噴出一絲氣,他動(dòng)彈不得,也說不出半句話,以修羅丸的角度,仰視著凌月仙姬絕美的容貌,眼皮外絨毛翹著,身子被搓揉得放松至極。
凌月開口問道:“你就打算這么瞞著殺生丸?”
斗牙伸出手,冰涼的手蓋在奶狗的頭頂上,曾經(jīng)的西國大將兀自一歪頭,道:“我死了,凌月,若非黃泉之主恩澤,我應(yīng)當(dāng)身束于地獄中,再不得與舊故重逢。殺生丸自有他自己的造化,只憑他自己,前途無量?!?br>
凌月把懷里的狗往上兜了兜,西國犬姬抿抿唇,眉一挑:“那我就當(dāng)我什么都不知道好了。哎呀,小崽崽,”凌月揪著奶狗的爪子往上提了提,手落在奶狗的耳朵上,說道:“你什么時(shí)候才會(huì)醒來呢?”
“誰知道呢,”斗牙手按在奶狗肚子上,揉了一把:“不過醒來就不能這么隨意盤弄了。”
“那倒也是?!?br>
奶狗耳朵部位的皮膚是很敏感,修羅丸身體的耳朵耷拉著,還沒有長到可以豎起來的程度,凌月兩手四指托著犬兒,把奶狗的耳朵立起來,手指輕柔的動(dòng)著,輕輕拉動(dòng)耳瓣,順著犬耳絨毛的方向輕輕地捋動(dòng)著犬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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