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眼睛睜大了一些,她打量著表情呆滯的次子,看了眼得報仇怨的長子——凌月有些好奇了,斗牙把自家長子送出去那段時間,殺生丸都經(jīng)歷了什么。
她只知道,原本還很是活潑的長子,回來就成了冷靜自持、寵辱不驚的面癱模樣了。
修羅丸一團狗深吸了一口氣:“那是未來的我做的你怎么能算在我身上?!?br>
“哦,”殺生丸頗有興致地說道:“現(xiàn)在的我做都做了,你可以算在過去的我身上。不過,如今你也就恢復(fù)了行動,連人形都變不了,睡著了還不是任人揉搓?”
小奶狗狗狗眼皺到了一起,他氣惱地站起身,抖了抖毛,雖然靈魂相當(dāng)成熟,但年幼的身子讓他行為也顯出了幾分幼稚。
小奶狗扭頭看凌月,凌月假咳了一聲,臉上擺出若無其事的模樣,伸手將幼子抱了起來,“走,走,”凌月對上小奶狗期待的眼神,說道:“母親帶你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這么大的狗了,”殺生丸慢慢說道:“還找母親撒嬌?!?br>
被凌月圈在臂彎里的小奶狗嗚嗚汪汪的吠叫了起來,狗語十級的凌月而殺生丸都聽得明白,“……你自己說犬妖兩百歲成年的,”修羅丸也嫌棄自己說人話時稚嫩的聲音:“我如今滿打滿算將滿八十!你一個三百歲的成年犬欺負(fù)一個八十歲的小奶狗,兄長你講顏面嗎?”
真·奶狗!
殺生丸愣住了,凌月也是一怔,問道:“真的?”奶狗以一個柔軟的姿勢回過頭,認(rèn)真地大幅度點頭。凌月兜著奶狗的肚子,把奶狗送到鼻下嗅了嗅,凌月和殺生丸對視一眼,這股氣味——
林木氣息里混著一絲淡淡的成年犬才有的麝香氣味,凌月與殺生丸都以為修羅丸的年歲都應(yīng)近于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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