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丸故作高深,語氣平緩:“這平安京里勢力云集,陰陽顛倒、晦澀叢生,不然你以為我為何要到此處來?”
小狐貍自愣怔中回過神,從俯身拜下的姿勢中直起身,站起來蹭了幾步,腦袋擱在了修羅丸的膝頭,下巴蹭了蹭,換掉了鄭重又嚴(yán)肅的口氣,小狐貍用輕松又親昵的口氣慢慢說道:“舅爹,您看我用哪種抱大腿的姿勢比較合適?”
這小狐貍崽子——修羅丸啞然失笑——這幾日相處下來,他只覺得這小狐貍機(jī)靈可愛,但正如市井中傳言一般,安倍晴明確實(shí)是陰陽寮中年輕一派的佼佼者,心有城府,處事不驚,舉止得體,心地善良。
又被摸了把狐貍頭,晴明歪著腦袋瞅人,猝不及防,腦袋后面被彈了一下,小狐貍朝前一個踉蹌,反爪摸向后腦勺,扭頭看向舅舅,玉藻前眉梢一挑,說道:“你現(xiàn)在倒是用得所學(xué)了呢?”
小狐貍抬起爪子,爪子按在修羅丸膝頭:“怎么會呢,舅爹,晴明只是感激您的盡心庇佑?!?br>
修羅丸瞧著晴明的動作,哈哈大笑起來。他笑聲未落,就感覺自家狐貍的妖力鼓噪起來,妖力凝成一只無形的手,托著晴明的肚子揚(yáng)手一拋,晴明再回過神,自己一只狐貍趴在和室門口的屏風(fēng)外,回身探爪,按在立起的結(jié)界上。
修羅丸聽著結(jié)界外的狐貍發(fā)出一聲可憐至極的嗚咽聲,自家狐貍手一動,還隔絕了聲音。
修羅丸回首看向自家狐貍,修羅丸俯身手撐在地上,化作犬形,一大只白犬下巴擱在了玉藻前的腿上,玉藻前抬起手,手落在白犬的犬首上,輕輕擼了擼,埋頭在犬毛里嗅了嗅,這才問道:“這身體是怎么回事?”
修羅丸舒服地把下巴擱在玉藻前的腿上,如實(shí)那般地將自己的身世講述了一番,玉藻前擼著自家犬兒長而柔順的頸毛,眉頭越皺越緊,末了,嘀咕一聲:“殺生丸與犬夜叉是你的兄弟?”
白犬的金眸動了動——那又如何?
摸著犬首,玉藻前道:“我可不想叫你那兄長大哥?!?br>
白犬金眸轉(zhuǎn)了轉(zhuǎn),爪子扒拉了一下,嘀嘀咕咕,玉藻前眼睛一亮:“真的?那你快去,快認(rèn)識你父親去,”修羅丸犬面露出疑惑,玉藻前說道:“就殺生丸那種性子淡漠的妖怪,逗起來肯定有趣?!?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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