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明鼻頭翕動了一下。
保憲看得清楚,有那一瞬間,自家?guī)煹艿谋砬榕で?,保憲分辨不出來,但晴明聞得出來啊——?nèi)間很明顯極力散過味了,但內(nèi)間里分明殘留著兩相歡愉之后麝香氣味。
保憲余光瞧著師弟,瞧著晴明有些突兀地抬起手,手指微曲輕輕扶額,與此同時,內(nèi)間里傳出“乓”的一聲響,伴隨著著一聲的還有可憐至極的犬科“嗚咽”聲——遷怒,這是遷怒。
晴明揉了揉自己的臉,板起了表情,面無表情的陰陽師到底沒忍住翻了個白眼,保憲一臉茫然。
穿廊入室,保憲第一次瞧見了晴明口中的九尾狐舅舅,若不是晴明告知,他是決計看不出眼前這個笑得溫柔的絕世美人的真實身份的。
保憲瞥了眼玉藻前身邊那只蹲坐在軟墊上的小奶狗,白絨絨的小奶狗坐得端端正正的,唯一突兀是狗頭上的那個老大的粉色大包,保憲目露不解。
晴明看了眼狗,沒忍住笑出了聲,玉藻前眉梢一挑,目光落在晴明身上,玉藻前笑得溫溫柔柔,妖力卻精準(zhǔn)無比如山岳般落在晴明身上,晴明低眉垂首,哆嗦了一下——
你打他就可以,我笑他就不行?這狐貍偏心偏到胳肢窩了!
玉藻前開口:“看過尸體了嗎?”
“查看過了,”晴明回答道:“如您傳訊所說,村上女官尸身中的靈魂半點也無殘留?!?br>
玉藻前余光看著孤零零蹲坐在軟墊上的狗,又覺得手里少了些暖手的物什,伸出手,把狗抱了起來,小奶狗用肚子蓋住了交疊在一起的手,狗頭動了動,枕在了手背上。
玉藻前瞧著小奶狗頭上的大包驀的消失,狗下巴一蹭一蹭的,啞然失笑:“你有何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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