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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牙吃飽喝足,晃晃悠悠地回到了友人的宅邸,剛嗅聞到氣味,就聽見他那同族發(fā)出一聲嗚咽,“嗷汪!”
“說人話,”玉藻前的聲音傳入斗牙耳中:“狗言狗語我聽不懂。”
“你說詛咒促使霉運(yùn)的進(jìn)程,身死才會(huì)消除詛咒,這是人話嗎?”修羅丸悶聲悶氣:“但還不是因?yàn)槲?,嗷……”一聲悶響,斗牙眨眨眼,這聲音像是狗頭被砸了一下。
“那你就在這里自艾自憐吧!”狐貍不說人話。
他還委屈,他還哼唧,說到珍寶第一個(gè)念頭是斗牙,不是他——還哼?
“嗚……嗷!我沒有在這里自艾自憐,”斗牙聽著里間的狗委委屈屈地說道:“我在這里被你薅毛!你還打我頭,只有姐姐才會(huì)打我的頭!呼呼……”
狗頭估計(jì)被擼了兩下,修羅丸聲音帶著鼻音,斗牙不用看就知道是狗頭枕在膝上的親昵姿勢,斗牙只覺得好笑。
“不打了,疼!”
斗牙緩步走入里間,一低頭就對(duì)上白犬的金眸,“唔!”犬耳被揪了一下,玉藻前說道:“斗牙,這狗有話要跟你說?!?br>
斗牙一仰頭:“說?!?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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