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暗紅色的近乎于化作實體的劇毒消失無蹤,一片漫無盡頭的彼岸花?;癁樘摕o,修羅丸坐了起來,他的視線落在“男子”身上。“男子”含笑回望著修羅丸,他輕聲問道:“主人,請呼喚我的名字?!?br>
“叮?!狈路鹗切念^的風(fēng)鈴被吹響了一般,修羅丸此時無比清晰地感覺到按在手下的淺打——準(zhǔn)確說是他的斬魄刀清晰的暗紋,他篤定地說道:“時歿,你叫時歿。”
“呲咔”仿佛是玻璃破碎的聲音一樣,修羅丸睜開處于現(xiàn)實之中的眼睛,他側(cè)躺在二番隊隊長辦公室休息室里,手緊緊握著他的斬魄刀,呢喃般輕言細(xì)語:“春之華,時歿。”
艷色血紅的彼岸花搖曳的在竹席上生長出來,庭院吹過的風(fēng)讓花枝輕輕搖曳。
然后,屬于他父親的靈壓驟然提升了一些,四楓院玖城身上都覆蓋上了金光,玖城的肩膀上還蹲著只乖巧的黑貓,壓縮到極致的靈壓讓他與夜一和這看著就不好解決的劇毒隔絕得嚴(yán)嚴(yán)實實。
修羅丸平躺著,歪歪頭,對上四楓院隊長俯視的目光,修羅丸抿嘴笑了笑,搖曳生姿的彼岸花消失無蹤,四楓院玖城收斂起防御的靈壓,在自家兒子身邊跪坐下來,黑貓從玖城肩膀上躍了下來。
“喲,”夜一調(diào)侃道:“這開學(xué)第一天就學(xué)會始解了,這么著急畢業(yè)嗎?”
修羅丸沒有動,原本一下午沒有休息鬼道的練習(xí)就讓他耗費了絕大部分的靈壓,而剛剛不受控制的始解幾乎抽干了他余下的力量,“砰”的一大股白霧爆發(fā)開來,平躺在地上修羅丸自暴自棄地變成了一只圈手可抱的白犬。
非常艱難地,白犬自己努力地爬了起來,沖著自己父親伸了伸狗爪,但是不知道是狗爪打滑還是竹席太溜,白犬的兩只前爪爪往前一伸就“呲溜”地滑了出去,狗下巴“啪”地砸到了地上。
黑貓開心地晃了晃尾巴——天啊,白犬的眼里有星星。
老父親看著摔蒙了的白犬似乎毫無反應(yīng),但夜一眼尖的很,二番隊隊長的嘴巴比剛剛張大了一點點。
白犬自暴自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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