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修羅丸一歪頭,說道:“父親,你昨日才教訓(xùn)我不要一只狗躺在地上曬太陽,要勤于悟刀,您忘了嗎?”
“是啊,我是這么說過,”玖城話鋒一轉(zhuǎn):“可是你不是頭埋在你母親臂彎里,假裝什么都沒聽見嗎?”修羅丸啞然,他一時也不知道如何反駁,他瞥見朽木銀鈴忍笑的表情,鼻子里噴出一絲氣,靈子化的身體靈力回轉(zhuǎn),變作了圈手可抱的小奶狗的模樣。
朽木家的家主看著小奶狗很是淡定地原地抖了抖毛,然后繞過他父親穿著草履鞋和狗差不多大的腳,慢吞吞地走到他的身邊,前爪爪往前一滑,趴了下去,圓滾滾的狗頭恰好擱在了他的小腿上。狗頭扭動的方位剛剛好,玖城只能看見奶狗圓滾滾的后腦勺。
玖城氣笑了,他看著朽木銀鈴滿臉堆笑地抱起小奶狗放在搭在兩腿的衣襟上,修羅丸年幼時確實很喜歡朽木家家主的撫摸,他也不知道咬壞了多少條昂貴的銀白風(fēng)花紗。
斗牙走到場中,余光落在那只整只狗都十分享受的白犬身上,斗牙嘴角勾了勾——看起來,自家孩子在這里過得很幸福。
斗牙手腕運勁,揮了揮手里的肋差,他瞧了眼卯之花烈手中長刃,略一思忖,回頭看向修羅丸,瞇著眼睛享受的四楓院家的幼子努力地拱了拱,抬起爪爪懸空晃了晃狗手,“哐”的一聲,叢云牙落在了地上。
狗手在空中舒張了一下爪墊,雪白的穢盡隱去身形回到主人體內(nèi),斗牙抬手,叢云牙回應(yīng)召喚,飛入斗牙手中,刀柄上嵌著一枚巨大珠子的長刀閃過一道流光,斗牙手中靈力涌出,壓下叢云牙中涌出的邪氣,刀刃掃過空氣,發(fā)出“簌簌”的破風(fēng)聲。
銀鈴摸著毛茸茸暖融融的狗頭,說道:“真是好朋友呢!”
玖城心里的懷疑淡了些,也只有親密的友人,才會如此心意相通,借用佩刀。
玖城伸出手,提溜著自家兒子的后頸皮把狗拎過來,問道:“你那顏色雪白的刀是什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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