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刀刀齋怕是已經(jīng)鍛造好了新的天生牙。
“總是要面對的?!庇裨迩罢Z重心長地說道。
斗牙斜了摯友一樣,瞧著他的兒子爪子往前一伸,腦袋埋進了膝間,悶聲悶氣地說道:“這是父親的安排,他就不能自己去嗎?”
犬夜叉眼睜睜看著斗牙變回人形,抬起手像拎狗崽一樣揪著他二哥的后頸皮拎了起來,犬夜叉咽下嘴里的唾液,而他二哥毫無大妖怪尊嚴地腦袋往后一仰,尾巴遮住要害,仿佛已經(jīng)去世了。
斗牙抖了抖狗,犬兒仿佛死狗一般隨手抖動,斗牙說道:“你都看著你大哥開打了,你忍心讓為父一人去面對嗎?”金眸瞅人,那雙眼睛里分明寫的忍心。
……
凌月坐在案頭后,手里捏著筆,批閱完的文件摞得整整齊齊,倏忽,她抬起頭,凌抬首嗅了嗅,她從案臺后站起,往后殿走去。
凌月暗自好笑,剛剛嗅聞到的氣味已不可聞,仿佛從未出現(xiàn)過一樣,凌月一步邁入殿內(nèi),看著柔軟的白熊皮上趴著兩只犬兒,一個妖身一個靈體,都是蹙著眉心事重重的模樣。
作者有話說:
第234章修行
凌月款步走進殿中,在白熊皮邊挨著右邊的那只犬兒坐下——這是她兒子,修羅丸耳朵抖了抖,眼皮這才懶洋洋地掀開,爪子往前伸了伸,伸了個舒服的懶腰。接著,修羅丸就覺得腦袋頂上一重,凌月的手指穿過犬兒頭頂?shù)慕q毛,一揉一捋,凌月就看見自家孩子瞇起了眼。
這脾性,像極了貓,和他那臭屁高傲的大兒子不同,擼得舒服極了還一副自尊受挫的小表情不一樣,修羅丸總是很直白地表現(xiàn)出他的舒服。
凌月瞥了眼她的摯友,斗牙金眸圓睜,目露期待。凌月收回視線,冷“呵”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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