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狐貍迎著自己的注視,十分無辜的歪歪頭。
漲紅了臉的少年看著修羅丸和玉藻前這有來有往的眼神動作交流,他反應(yīng)過來了,氣急敗壞地站起身來,手尖兒發(fā)抖地指著修羅丸,修羅丸朝著自己狐貍走過去,挨著玉藻前坐下來,殺生丸坐回了原位,兄弟倆詢問的目光里流露出近乎一致的淡淡好奇。
“不許說!”白哉提起吼了一聲。什么矜貴、什么淡漠、什么城府,什么喜怒不形于色,少年這一刻都拋在了腦后,他感覺到從足邊傳來的力量波動。白哉低頭一看,貍貓小姐笑得干巴巴的,她看似無助看了眼玉藻前,扯了扯嘴角:“我很抱歉,大人。”
緊接著,抱著琵琶的貍貓小姐消失得無影無蹤——他指使的,您別記恨我。
“老實說,”頂著殺生丸的怒目而視,鯉伴淡然開口:“這炸毛的樣子著實很像?!?br>
這話分散了白哉的注意力,少年深吸一口氣,冷下了臉,他能怎么辦——打又打不贏,罵又罵不過,還被人揭了短處——氣到面無表情。
白哉看向冷靜淡漠的貴公子,瞧著這個初次見面的妖怪眼里流露出之于他的微同情,白哉微顫的手放下了,深吸一口氣,坐回了矮幾后——我朽木家的繼承人不能給他們看笑話!
不過,這浮月市町里的絕世美人都是一肚子黑水的貍貓小姐,以后不來了,絕對不來了!
沒意思,一點都沒意思——修羅丸更好奇了。
時間回到一盞茶前,那時,玉藻前、鯉伴還有白哉一邊吃著晚膳,一邊聽著緋女彈琵琶,緋女坐得離白哉稍近些,距他不過一多臂寬的距離,側(cè)身直坐,琵琶一頭抵在腿上,一手握著琵琶,緋女手里捏著撥子。
琴音叮咚,如山間泉水一般潺潺連綿,曲子輕柔,讓人聽起來放松自在。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