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念你,”修羅丸呢喃道:“父親?!?br>
斗牙瞧著欲言又止的犬兒,直白地問道:“你不想家嗎?”
修羅丸悶聲悶氣:“想?!?br>
“那就回去吧,”斗牙摸了摸犬首,說道:“你不是還要在此世值守九年,百余年未見你的養(yǎng)父母,想來也是甚是想念的,我生前死后與你相處了這么久,于你亦父亦友,這世上除了我與凌月,你的狐貍還有你的朋友們,還有在意你的家人,實乃幸事。”
“您不介意嗎?”
“介意什么?”
“我不單純是您的孩子?!?br>
斗牙摸犬首的手在修羅丸的頭頂上停了停,曾經(jīng)的西國大將思忖片刻,這才說道:“若不是時間之奇妙,吾兒,我只能見你寥寥數(shù)面便慨然赴死,與你并肩作戰(zhàn),與你同桌飲酒,與你談笑風聲,抱著我家幼子擼毛,都是不可能的。我怎么會介意?!?br>
修羅丸沉默了,他的父親一如他記憶中的大氣慷慨,倒是他顯得有些小家子氣了。
“我聽前說過你幼時成長的環(huán)境,別多想,吾兒,”斗牙揉捏著一摸一彈的犬耳,說道:“吾等妖怪并沒有靜靈庭貴族的那么多心機。”
修羅丸掀開眼皮,瞅了眼斗牙,慢吞吞地說道:“我比較像您。”
“哈哈哈哈!”
他只是披著貴公子的皮囊,惡趣味重了些,皮囊下也是直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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