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勝本來就是不知道怎么偷渡進來的,自然沒有座席,又沒有澤云的示意只好孤零零的抱著劍坐在離他不遠處的沒有墊毯的地板上。
真不是澤云要故意冷落他——好吧!他不否認,看著他這副樣子內(nèi)心確實是有點小竊喜。
而事實是一張方正古雅的矮桌,加上小荷蓋聶,還有一個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請自來的黛如煙,已然滿座。
故此澤云只好裝做不知,也算小小的調(diào)教一下陳勝那桀驁不馴的性子。
“不知公子可還喜歡我香滿樓的舞樂?”如煙媚眼如絲,施施然道。
“煙兒姑娘不必再問,看周邊人人如癡如醉的模樣,也就不需要澤云再對其贅敘夸贊了。”澤云牽強的笑道。
“公子又在戲弄人家,明明從進門到現(xiàn)在,公子多數(shù)時候都是在觀賞器物,視察四周,視線偶經(jīng)臺上佳人也只是匆匆略過并無留戀。要不是看到公子被襲擊之時,眼中驚訝并不作偽,人家說不定還會以為這是公子自導(dǎo)自演的一場好戲呢?!比鐭煖芈暭氄Z的揶揄道。
“哦?你跟蹤我?”這話一出,就連蓋聶也不由得側(cè)目。
“討厭,人家跟蹤你做甚?這可是煙兒的一位妹妹告訴人家的?!?br>
小荷瞥了瞥如煙那窈窕誘人的身段,暗自不屑的撇嘴道:“哼,狐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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