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了一口汽泡水,氣泡在舌尖炸開。
景琛忽然笑了一下:「你國中作文就寫得跟報(bào)告一樣,我還記得你有一次作文是分成三大段,還列了標(biāo)題?!?br>
晨心瞪了他一眼,哭笑不得:「你還記得?」
「當(dāng)然記得?!顾吭谝伪成希Z氣懶洋洋的,「那次老師說你寫得最有邏輯,還讓大家抄你開頭。我心想,完了,以後寫作文是不是也要寫得像上課筆記一樣?!?br>
晨心忍不住笑了:「你才少來,你那時候不就坐我後面,還一直偷看我寫什麼?」
「欸,我那是觀摩,哪有偷看?!顾b出一副正經(jīng)模樣,「我不是還幫你改過一個錯字?」
她撇撇嘴,假裝不屑,嘴角卻微微上揚(yáng)。
這樣的你來我往,像是某種老朋友之間才會有的節(jié)奏。不刻意,卻自然。
她記得那些畫在課本邊角的小烏gUi,也記得那些沒說破的心情。時間過了這麼久,某些事好像沒變,但也不是全沒變。
國一下學(xué)期開始實(shí)施課後輔導(dǎo),自愿留下的人并不多,於是幾個班級合并上課。那段時間,晨心和景琛被分配到前後座,距離近了,自然也熟了起來。
他們會在對方課本的空白處偷偷畫圖,畫到後來乾脆變成互畫:她畫一只歪掉的烏gUi,他就畫一個拿棍子追烏gUi的人。偶爾還會因?yàn)檎l畫得b較好笑而笑出聲,惹得老師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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