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箭也蓄勢待發(fā),分別刺向那東西,和元汀禾的幾個穴位,那些穴位雖不能叫她當即活動自如,可卻能叫她雙膝彎曲,身子就地一滾,躲過那下沖擊。
可周斯行問,她就回答,語氣認真。
“嗯,多虧周公子你,否則單憑我自己,一定躲不過去的?!?br>
周斯行于是就笑了,帶著釋然,雙目重新閉上。
過了一會兒,又攢了些力氣,他再次開口,聲音微弱,但足以聽清。
“元道長,很多年以前,我曾去過玉至觀。”
周斯行的聲音還帶著些沙啞,有些斷斷續(xù)續(xù)的。
“那是我第一次去?!?br>
元汀禾聞言一怔,不日前腦海中一閃而過的那張臉似乎也漸漸變得清晰起來。果然,周斯行不止去過玉至觀一次,甚至,他們曾見過面。
“元道長,不必覺得愧疚。”周斯行忽然笑了笑,又咳了兩下,這才繼續(xù)往下說。
“元道長也曾救過我一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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