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席承淮似乎格外沖動,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要去那個未知的邊境。
席承淮毫不猶豫地回答,“有什么不合適的?!敝灰c頭說愿意,要他做什么都成。
元汀禾沒再多說,只是,突然想起什么,然后笑著說,“不過也蠻巧的,記得幾個月前我來到長安城時,太后同我說的婚期便是同圣人今日所指相同?!?br>
他這下就回答的沒那么快了。
席承淮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后腦勺,“其實...當時我沒有叫皇伯父悔婚。”
元汀禾愣了愣,這才反應過來,他所說的當時是指什么時候。
記得幾個月前,剛來到長安城,去往皇后舉辦的宴上,結(jié)束后被叫到殿里,那是她第二次見到席承淮。
他說這道婚約不會作數(shù),那會兒他們彼此之間還是劍拔弩張,后面漸漸放下偏見,關(guān)系算得上不錯,再到現(xiàn)在。
回望一番,卻是感慨萬千。
“我當時本來是準備找圣人,但又實在好奇那會兒和我毫無關(guān)系的你,是如何定下的婚約,所以就暫時按捺住?!?br>
沒等元汀禾問,席承淮便先自顧解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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