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明我將你照顧得很好。”他驕矜了一瞬,聲音也帶出些小小的雀躍來。
“不錯(cuò)?!睂⑺樕夏屈c(diǎn)自得收進(jìn)眼底,我頷首贊道,“你只差將我當(dāng)做神明供起來了,自然不會不好?!?br>
這話本沒錯(cuò),但卻萬萬不該出現(xiàn)在一對道侶之間。若他與我日日相處宛如供奉神明,那他倒不如抱著一尊神像過活。
他敏銳地覺察到此間真意,臉色瞬間拉了下來:“你與那些虛假的神明不一樣!”
“何處不同?”我挑眉反問道,“除卻我神智清明,尚余肉身一具之外,好像與它們也沒什么區(qū)別?”
“扉間……”他臉上漏了些難以容忍的情緒,壓抑地低聲呢喃了一句,便湊過來在我的唇間噬咬,“你不要故意氣我?!?br>
“哼?!睂⒋介g的血?dú)獗M數(shù)咽下,我恍如沒聽到他這句話一般,只道,“你一向隱忍,便也將這點(diǎn)郁氣忍下去好了?!?br>
這一句直堵得他什么話都說不出來,只得孩子氣地將我的唇角咬破,便當(dāng)做是報(bào)復(fù)了。
我與他微微拉開距離,臉上透出些似笑非笑的意味來:“不忍著了?”
他本就聰慧,又對我極為上心,幾句話間,他便猜到我為何生氣,此時(shí)也沒真照我的話做,只軟下語氣,做出極乖巧的模樣道:“不忍著了?!闭f著便湊上來討好地將我唇角的傷口舔了舔,“再忍下去,我怕我哪一日醒來,懷間就真的只剩一座神像了……”
“……”
我舒展開眉頭,一時(shí)間也不知他如此而為,是看出我心中不愉,刻意安撫我,還是真的意識到他待我的態(tài)度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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