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許檸正將一勺雞蛋羹舀在調(diào)羹里,正要送到嘴邊,聞言抬起一雙小鹿眸,看著裴止。
其實她瞳孔的顏色并不深,仔細看是淺淺的棕褐色,像巧克力的顏色。她的發(fā)色也不深,發(fā)尾是棕色的。這種淺色,賦予了她一種剔透感,剔透而天真。
裴止望進女孩棕褐色的眼瞳里,語氣認真。
“你為什么不穿衣帽間里的衣服?”
衣帽間里的衣服,是他之前順手給她買的,一件件好好地掛在那里,有牛仔裙、有連衣裙有a字裙,各種各樣的小裙子。
他這樣問,倒顯得沒頭沒尾的。許檸愣了下。
“太新了,你看我今天穿了也是在做家務(wù),會弄臟它們。”
其實,她就是舍不得。就好像甘蔗要從尾巴吃起,吃到最后才是一口甜,這些裴止送的衣服,她也想等留到好的、鄭重的場合再穿。
或者不穿,就讓它們掛在那里,她光是看一看、摸一摸就很滿足。
“不要怕弄臟。它們存在的意義就是被弄臟,不穿反而是一種資源的閑置和浪費。”裴止淡淡地說。
她的小心思,他何嘗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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