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制修很小心,問明情況之后,表示說目前案情陷入停頓中,“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不過沒有證據(jù),那些有身份的人,我們是不可能隨便去打擾的?!?br>
李永生的臉,黑得跟鍋底一般,是人就會知道他很不爽。
秦天祝和毅叔的臉色,當然也不會好看了——好吧,毅叔比較例外,臉上就沒啥表情。
連制修看了看三人的臉色,然后繼續(xù)發(fā)言,“你們回去之后,替我們向教諭們解釋一下,不是我們不盡力,實在是力有未逮!”
秦天祝冷哼一聲,“那你們就一直拖著?”
連成一直在猜測此人是什么來頭,聽到這話,不動聲色地問一句,“你是什么人?”
“我是博本的內舍生,”秦天祝冷哼一聲,“伴學弟來問問進展?!?br>
“那你回去轉告即可,”連制修慢條斯理地發(fā)話,“你的學弟,我們恐怕要留他一留?!?br>
“嘿,”秦天祝聞言冷笑一聲,“當著我的面兒,你敢留我的學弟?”
“我想不出來為什么不敢留,”連制修不吃他這一套,淡淡地回答,“你的學長秦曉成說了,李永生偷襲賦稅官差,性質惡劣,希望我們調查……你不是教諭,不要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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