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誰???”宋嘉遠眉頭一皺,老大不高興,“好像不是博本院的,這兒有你說話的份兒嗎?”
“我是郡教化房的,”年輕的制修躬身行個禮,“在圖教化長手下辦事……前來照顧李永生?!?br>
泥煤!孔總諭和宋院長交換個眼神,都看得到對方眼中濃濃的無奈。
功勞就那么大,別人分一塊,自家就少一塊,但是圖元青硬要分潤,他倆還不能不給——人家可是在留影石的記錄下,為李永生提供了關(guān)鍵的證詞。
孔總諭心里有氣,忍不住沖著李永生抱怨一句,“你這孩子也真是的,明明是咱博本的修生,去跟外人商量什么?”
那年輕的制修聽到這話,也不出聲,他是被圖教化長派來,照顧李永生的同時,盯著其他人,不要把功勞弄沒了。
所以該反對的時候,他一定會反對,但其他無關(guān)緊要的話,他就不敢插嘴了。
李永生只好報之以苦笑了,“怎么說呢?圖教化長是相當(dāng)關(guān)心征文的,做事又謹慎,而且……食為天的事情,院務(wù)室的李室長,對我似乎不太友好?!?br>
他總不能說,我感覺那圖元青不但謹慎,而且出手狠辣,是標準的政客嘴臉,丫才是最合適配合我演戲的。
博本院的這些教諭,哪怕宋院長和孔總諭,都沒有那么皮厚膽大,身上的教化之氣,多少濃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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