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李永生頭也不回地走了。
“永生永生。我在文昌閣有長包房,”湯昊田追了出去。
不多時,他悻悻地回來了,“永生這小子,氣性也太大了……曲大人您原諒他這一遭。”
“真是不識好歹,”曲婉兒氣得哼一聲。“會扎個針就很了不起嗎?”
人家那還真是了不起!湯昊田最近跟李永生接觸得不少,從一開始的輕蔑、不屑、想占便宜,到現(xiàn)在的佩服,過程很短,但卻是實打?qū)嵉摹?br>
當(dāng)然,他也不會激怒曲家人,所以只是笑著回答,“他跟朝陽山莊有齟齬,肯定不會去了,文昌閣也有點遠(yuǎn)?!?br>
“跟朝陽山莊有齟齬?”姜老太太輕咦了一聲,“他不是在大修堂插班嗎,怎么會跟山莊起了齟齬?”
“這個事兒說起來,倒也不怪他,”湯昊田笑著將經(jīng)過講一遍。
當(dāng)然,他也指出,因為于老院長出面,后來朝陽山莊的負(fù)責(zé)人,還是被調(diào)整了。
“這家伙真會惹是生非,”曲婉兒撇一撇嘴,不屑地哼一聲,不管怎么說,她是死活看李永生不順眼。
“新月國的家伙,就該好好教訓(xùn)一番,”姜姨這次可不同意她的意見了,她和老姐姐一身傷,卻是拜這些家伙所賜,而且……有太多的同袍,死在了那場戰(zhàn)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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