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心里也清楚,若是按常情發(fā)展,李永生那天很可能死在他的手上。
“賠償?shù)氖聝?,以后再說,”李永生冷哼一聲,將手里的繩索丟進了水盆里,“不狠狠揍你幾次,難消我心頭怨氣。”
安貝克見他將繩索放進水里,就知道大事不妙,新月國雖然極度缺水,但是也正因為如此,很多東西的含水量不同,導(dǎo)致區(qū)別有多大,他是很清楚的。
比如說,新月國有一種刑罰,就是將人捆在柱子上,放在烈日下暴曬。
捆人的索子,是生牛皮割成一條一條的。
烈日下暴曬,人體大量失水,一般人扛不過三天,但是很多時候,人不是被曬死的,是被生牛皮一點一點勒死的——生牛皮失水,要縮的。
人一點一點死去,這個過程痛苦而殘酷。
所以他也知道,蘸了水的繩索,打起人來有多疼。
于是他果斷地表示,“我脫……我脫還不行嗎?”
李永生并不回頭,只是專注地看著那繩索饑渴地吸水,“很多事我還沒找你算賬,明明臭烘烘的,還敢說自己比常洗澡的國族干凈!”
莎古麗的說辭,很令他惱火,但是他心里清楚,這個說法不是胡畏族的原創(chuàng),以前根本就沒這個說法,衛(wèi)國戰(zhàn)爭之前沒有,衛(wèi)國戰(zhàn)爭之后就更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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