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昊全身不可抑制地抖動了起來,這可不是凍的——雖然天氣確實很冷,他真的是被寧致遠(yuǎn)的自稱嚇到了。
寧公公自從入了今上的法眼之后,膨脹得極為厲害,別人在稱呼上若是敢有半點不敬,他鐵定會給對方一個大難堪。
曾經(jīng)有一個老年太監(jiān),不小心叫了他一聲寧兄,被他直接打斷了雙腿,“憑你個老東西,也敢做我兄弟?”
反正現(xiàn)在大家稱呼寧致遠(yuǎn),一色地叫寧公公,親近一點的叫寧公和寧翁,稱呼他寧御馬,那都得有相當(dāng)?shù)哪懽硬判小?br>
這么一個計較稱呼的人,居然跟一個小伙子自稱哥哥,黃昊當(dāng)然知道,自己是踢到了多么硬的一塊鐵板。
下一刻,他終于橫下一條心來,做出了決定,哆里哆嗦地發(fā)話,“奧公公,我愿獻盡家財,只求一死,還請……饒過我的家人?!?br>
“這些話,也有不少人跟你說過吧?”奧斯卡斜睥著他,然后冷笑一聲,“你想死?不怕明白告訴你,現(xiàn)在你想死,都由不得你!”
“唉,”黃昊的眼神渙散,軟綿綿地靠在鐵籠子上,就像一攤爛泥一般。
如果可以重頭再來的話,他絕對會把李永生像祖宗一般供起來。
怎奈這世上,是沒有后悔藥可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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