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不起,”趙欣欣冷冷地瞪他一眼,“我家那點底子,哪能跟叔父家相比?”
英王也有些利潤豐厚的產(chǎn)業(yè),但是襄王是得了太皇太妃的偏幫,兩人的身家沒法比。
“還是的嘛,”李永生笑著點點頭,“你叔父拿這些東西出來待客,已經(jīng)很有誠意了。”
說句實話,襄王府的奢靡,已經(jīng)大大地出乎了他的意料。
趙欣欣愣了一愣,也反應(yīng)了過來,于是大口喝酒吃肉。
他們不做聲了,但是草亭里卻是漸次地?zé)狒[了起來,酒至半酣,大家都來情緒了。
李永生聽他們聊天,很驚訝地發(fā)現(xiàn),那幾撥貴客里,有一撥是半隱世家族的,有一撥是子孫廟的,還有一撥,竟然是軍方的。
他忍不住湊到趙欣欣耳邊,低聲發(fā)話,“我說,你這個叔父,他到底想干什么???”
趙欣欣皺一皺眉,又苦惱地嘆一口氣,“我也不知道啊,不過……志大才疏,說的就是他這種人吧?”
李永生沒好氣地看她一眼,“等太皇太妃不在了,他能活下來就算不錯了?!?br>
身為親王,做事這么高調(diào),真是作死的典范,在他看來,襄王想要活下來,就只有一個選擇——在太皇太妃尚在的時候,篡位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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