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一想,選擇了一個比較合適的比喻,“就像儲物袋用得久了,會有損耗一樣?!?br>
二廟祝的臉色,逐漸地緩和了起來,他左右看一眼,猶豫一下方始發(fā)話,“這個……怎么說呢?按理說,我是不該讓你知道的?!?br>
李永生并不說話,就那么淡淡地看著他。
二廟祝本來想讓對方知難而退,可是看到李大師這架勢,大概是不達目的不罷休了,想一想前后的因果,他發(fā)現自己不說也不行了。
于是他嘆口氣,“此事我也知道得不多,聽師父說起過一次,二郎神眼是受過損傷,否則的話威力會更大,上上一代主持曾經嘗試修復,不過……未果?!?br>
正是因為如此,二廟祝才那么不情愿祭使鎮(zhèn)廟之寶,物件使用本來就存在損耗,而這二郎神眼本身又受損,若不是師父傷重,他才不會答應李永生的要求。
至于他剛才為什么會沉下臉來,原因也很簡單,他覺得自家的東西受損,除了子孫廟里的人,外人就不可能知道——除非是損壞二郎神眼的始作俑者。
就連他這個二廟祝,對此都不是很知情,一聽李永生說,二郎神眼不該是這個樣子,他下意識地就想到不好的地方了。
直到聽李永生拿儲物袋做例子,他才知道,自己是誤會對方了。
真的誤會李永生了?也不盡然,觀風使已經看出來了,那二郎神眼是有問題的,但是他總不能說,你家的鎮(zhèn)廟之寶,是個破損的殘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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