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心里再惱火,朱爾寰也不得不承認,李永生的針灸手段,真的是神乎其神,而且……根本不是什么狗屁九鳳齊鳴針法!
人家就是隨意扎的針,簡單直接,手法也沒什么稀奇之處。
然而就是這樣的針法,卻正正地對應他體內的靈氣變化。
所以他有點明白,為何三弟子會用“幾近于道”四個字來形容他身為當事人,更能感受到這手段的神奇。
治療結束之后,他強壓心中的怒火,硬生生又挺了一炷香的時間,才假裝蘇醒過來,然后就馬上將三弟子叫了過來。
朱爾寰本身是比較古板的,他也知道,自己若是清醒的,肯定會阻止三個徒兒動用神眼來救自己,但是同時,他也能體會到徒弟們的苦心。
當然,他依舊比較惱怒,“你知道不知道,神眼是不能隨便用的?”
“知道,”不平真人恭恭敬敬地點頭,“但是……李永生會溫養(yǎng)神眼。”
“知道你還……神馬?”朱爾寰大驚失色,一挺腰,竟然硬生生地從榻上坐了起來,“你說什么?”
他一直以為,李永生要弟子祭使神眼,是為了看清楚自己身體的狀況,好準確地行針,卻沒想到,人家的行止,還有別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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