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很快就為自己的行為感到后悔了。
“我就是元家的真人啊,我是來元家做客的,”下一刻,一個聲音響起,院子的左側(cè)房頂上,出現(xiàn)一人,他看著拓跋準證,似笑非笑地發(fā)話,“拓跋鈍刀……憑你也敢抓我?”
“尼瑪……”拓跋真人的火氣騰地就上來了,誰敢叫老子的花名?
不過,一眼看到此人,他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呼延書生……你居然也在?”
二十多年前,他不過是初階化修,被呼延書生狠揍過一次,若不是他及時服軟,呼延書生也比較珍惜羽毛,看在同為歸化國族的份上,沒有大欺小,當(dāng)時他就要交待了。
饒是如此,他也養(yǎng)傷養(yǎng)了五年,若不是另有機緣,他的修為估計最多也只能到中階化修。
待拓跋真人晉階準證之后,曾經(jīng)想找呼延家族的麻煩來著,不過呼延家畢竟是曾經(jīng)的隱世家族,人家有什么底牌,他也不清楚。
更重要的是,呼延書生修煉時走火入魔,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人家當(dāng)年放了他一馬,他若上門去欺負那些中階和低階真人,也會為西疆人不恥。
西疆人就是這樣,暴躁卻又直爽,出爾反爾的事情很少見。
當(dāng)然,這也是因為,西疆目前在中土國有效的統(tǒng)治和管理之下,若是換在亂世的年代,他這么做,倒也未必會有人替呼延家主持公道?——拳頭大的就有理,也是西疆人的生存法則。
不管怎么說,意外地看到呼延書生現(xiàn)身,拓跋真人下意識地一抖——當(dāng)年呼延準證帶給他的傷害,實在令他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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