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真的很委屈,“這些人一個兩個的話,我李某人不懼,他們加在一起,那影響力……天家都不敢說軍事不過內(nèi)閣!”
佘供奉冷哼一聲,“合著權(quán)貴的意見才是意見,黎庶的性命就不是性命?”
李清明無奈地看他一眼,“你這不是抬杠嗎?換你來試一試?”
他也承認(rèn),這說法是不太公平,但是天底下的事,哪里有那么多公平可言?
“呵呵,”李永生輕笑一聲,臉上是滿滿的嘲諷,“李部長,你的臉還真大,敢跟天家比……天家不能的做的事,你就也不能做?”
“那是當(dāng)然了,”李清明下意識地回答,“天家不能做的……咦,你這話什么意思?”
“這還用得著問嗎?”張木子快言快語,“你當(dāng)初在東北,不也是沒有遵從軍令就出兵了?”
“這怎么能一樣?”李清明從話語中能聽出來,張木子是外行,他卻也懶得解釋,只隨口說一句,“邊軍和護(hù)衛(wèi)京城,是不同的。”
“有什么不同?”佘供奉嗤之以鼻,“還不是舍不得屁股下面那個位子?”
“你!”李清明眼睛一瞪,真有心思發(fā)火了,他很看重跟李永生的關(guān)系,但這并不意味著,他能任由外人恥笑自己——道宮就很了不起嗎?
然而下一刻,他的眉頭一皺,將火氣又硬生生地壓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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