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的銀幕亮起,照著宋來弟那張慘白的臉,臉上掛著成型的淚痕,一雙杏眼腫成了蜜桃。
十點十四分,她今天沒有收到宋佑天的消息,前幾天都有,發(fā)了很多,絮絮叨叨的說著集訓的事情,今天只有一個早上的問好。
拇指摁住按鍵,聊天框迅速往上挪移,調出這幾天的消息,滿屏的白色方框,夾雜幾條方形綠框。
是不是她太冷淡了?宋佑天生氣了?他不打算給她發(fā)消息了?他……會不會……討厭她……不喜歡她了……宋來弟難以啟齒,可大腦在強烈的發(fā)出信號,她需要宋佑天,她很需要他,很想他,想見他。
“宋佑天……”
指甲點在三天前宋佑天發(fā)來的照片上,那是一張晚餐的照片,帶隊的老師帶他們去吃了當地的特色餐廳。宋來弟注視著右下出現的那只拿筷子的手,拇指側下方一粒鮮紅的小痣是她從來沒有注意過的。
她模糊地回憶宋佑天身上的每一處細節(jié),直到此刻才真正意識到自己對他有多么的不了解。
分鐘在她的注視下抵達十點三十,宋來弟摁下了撥通鍵,嘟嘟幾聲陷入待接狀態(tài),周圍靜得只剩下她的心跳了。
嘟嘟——
沒人接。
嘟嘟——
電話提示音響起,自動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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