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雞腿被端進(jìn)房間,宋來弟把腳翹上桌子,坐姿格外的松弛,吃了起來。
昨天那個雞腿被熱過之后味道總是差那么一點,還是剛出鍋的好吃。
宋佑天伸出手背打算去探探她的額頭,卻被警惕地躲開了。
“你干嘛?”宋來弟瞪圓了眼說道。
“呵,”宋佑天有些好笑,“我還會搶你的吃不成?我摸下有沒有退燒?!?br>
“哦。”
宋佑天的手掌是粗糙溫?zé)岬?,撩開她額前的劉海摸上她的額頭。
宋來弟感覺自己已經(jīng)退燒了,但她并沒有拒絕他的動作。
生病的人總是脆弱的,希望有人多關(guān)心自己,哪怕這個人是自己一直想報復(fù)的,是潛意識抗拒的人。
宋佑天彎下腰,湊近了身體。
宋來弟停下咀嚼的動作,眼睛盯著他,少年俊朗的面龐越來越近,淺棕的眼眸澄澈明亮,眉峰鼻梁還是嘴角都帶著未被雕琢的純凈,像根新抽的竹節(jié)。
“還有些低燒,你再吃一粒布洛芬吧?!彼斡犹鞂λf道,身體立馬退開了幾步,耳尖有些發(fā)燙。
“你這樣,倒像是我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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