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和別人對視,宋來弟垂下眼睫低聲應了一聲。
“什么癥狀?痛了多久?”陳一鳴繼續(xù)問道。
“說不上來,就是痛?!北灰恢倍⒅?,宋來弟有些尷尬,側過身體想避開陳一銘的視線,“痛了有一段時間了?!?br>
“你張嘴給我看看?!标愐汇憸惤松眢w。
???
干什么!
她才不要……
嘴巴里面怎么可以隨便看,真的太尷尬了,舌頭在口腔里悄悄地掃過齒面,她不確定自己口中是否有味道,雖然早上刷的很仔細,但她早餐吃了韭菜餅,誰知道有沒有留菜葉在牙縫里????。?br>
陳一銘太沒有邊界感了。
“你干嘛!”
炸毛的具象化,陳一銘感受到宋來弟整個人都漲得通紅,他有些好笑道:“怎么班上就你不知道,我家是開牙醫(yī)診所的,班上一半的同學都是在我家診所里看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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