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也沒有浪費時間,一步上前,跨出數(shù)丈,昂揚而起的目光,掃向四面八方,朗聲道:“諸位再不出來,我可就走了,不奉陪了?。 ?br>
話音剛落,就有一道蘊藏惡劣之氣的聲音,從城樓上轟出來:“你還真是不把我們放在眼里!不知道,你哪里來的勇氣,敢當(dāng)眾說出這樣的話!別以為殺了鐵臂神猿,又斬了一位寒冰宗的執(zhí)事,就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
“你還嫩著呢!”
“這一次,沒有人救得了你!誰讓你不知好歹的斬殺寒冰宗的執(zhí)事呢?寒冰宗的執(zhí)事,身份豈能等閑!殺了他,就是和寒冰宗為敵!我等俱是上宗治下武者,就該為上宗效命,殺了你這個狂悖之徒!”說話的那個聲音,洋洋得意。
若是凌天沒有在微山侯府轟殺那位寒冰宗的血河巔峰,這一次太子的行動,還是有些名不正言不順。
就算殺了凌天,并且震懾背后那些心懷異心之人,也難免會有非議。
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
哪怕這位寒冰宗的武者,心術(shù)不正,事先冒犯凌天。
他們自認為轟殺凌天,也是名正言順。
誰讓對方出身寒冰宗,而且還掛了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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