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聽聽?!彼堄信d趣,他喬大總裁還有什么是不到的嗎,再說了,她也就一個(gè)人,沒什么能夠給他的啊。
喬泰澤手下一頓,塵封很久的話語呼之欲出,但開口時(shí)還是換了話。
“你那個(gè)走了沒?”
“哪個(gè)?”她皺眉,回頭看見他低著頭,專心致志地擦藥。
“就是”他支支吾吾的,很少有這么難為情的時(shí)候。
黎夏突然靈光一現(xiàn),大叫道:“你不會說的是例假吧?”
他點(diǎn)頭,一瞬間,她臉色都變了。
“你這個(gè)流氓,就知道想著這些!我說的答謝不包括這種!”黎夏一臉憤憤地說著,耳根卻可疑的紅了。
喬泰澤手下一頓,也反應(yīng)過來了,好笑地瞥了一眼她那張臉,道:“我只是關(guān)心地問一下,想著要不要給你煮紅糖水,喬太太,你想的都是些什么!”
“我誰讓你答非所問的?!崩柘臒o從辯解,難道她真的想歪了,那么剛才他說的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克粗菑埳儆行σ獾哪?,突然覺得很欠揍。
他沒說話,擦完藥,將東西都收拾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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