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世森、龔秀珍、裴如云等都沒有異議,將樂蓓生一直停尸在豫州會館,不太現(xiàn)實,不說會影響豫州會館的生意,而且尸體放的時間長了,容易發(fā)臭,萬一引發(fā)尸瘟,誰也擔不起那個責任。雖說樂蓓生的死因另有隱情,但是她終究是自己上吊的,停尸示眾就有些不太適宜了。
“難道三妹就這樣白死了嗎?”龔秀珍不甘心地說道。
秦之初想了想,“衙門看來是不打算在樂蓓生自殺這件事上花費太多的精力了,要想找到那個所謂的楚云山,就必須我們自己想辦法。二弟,你來一下?!?br>
韓青石顛顛地跑了過來,看他上上下下的模樣,還真像是在花間狂舞的蝴蝶。
自從禮闈的第二天,韓青石過來之后,就一直留在秦之初身邊,這都幾天了,就沒有離開過。他可是韓國公的兒子,能夠做到這種程度,實屬難得,他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讓秦之初不知不覺中,認可了這位半路結識的“二弟”。
秦之初把另外一幅“楚云山”的畫像交給了韓青石,“二弟,在京城地面上,你比我們熟,你發(fā)動一下自己的人脈,看看能不能找到這個人?”
韓青石接過畫像,仔細地看了看,“奇怪,我怎么覺得這個人有點眼熟呢?韓忠,你過來?!?br>
那名名叫韓忠的家丁小跑著走了過來,他就是在白虎嶺,韓青石母子被劫掠時,最后唯一一個幸存下來的家丁。韓國公嘉許他忠勇,賜姓賜名,曰韓忠,并升他為韓國公的高級家丁。
韓青石把畫像遞給他,“你看看這幅像,是不是很眼熟?”
韓忠看了畫像一眼,“爺,這不是幾年前,被楚國公府逐出府門的那個小白臉黑如墨嗎?”
“想起來了,就是他,黑如墨。”說到他的名字,韓青石突然笑了起來,“這小子可是個有意思的主兒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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