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杭景腳步停頓一下,接著和那男同事對視,對方有點詫異但沒多問,很識趣地拿著保溫杯出去。
走廊轉(zhuǎn)眼只剩他們兩人,男人身上那種清冽的冷松香很明顯。
她想,或許還有些其他人的酒味。
黎清霽垂著眼瞼,卻沒急著講話,只是纖長指節(jié)點了點手里沒燃的煙管,“你到底是些什么想法?”
顧杭景問:“什么什么想法。”
黎清霽:“孩子?!?br>
她知道他在講上次沒結(jié)束的事,他們達成了些共識,可有些事還沒完全碼清楚。
“像您這樣位高權(quán)重,出門應酬飯局我都要對你點頭哈腰,而你只用簽下文件的,我還需要做決定么?!?br>
黎清霽深色的瞳孔盯著她,她知道,他是考量、打量,同時他可能也有些自己想法。
“你是對位高權(quán)重這個詞有什么誤會嗎?!?br>
他想了想:“我是哪里讓你有些意見么,否則為什么個人意味這么濃重?!?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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