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真要將他桎梏住一樣。
那些說負責一輩子的話,從來不是無的放矢。
是心中欲念的驅(qū)使,無法再隱藏的執(zhí)拗,所以只能先行試探,帶著千萬分之一的僥幸心理。
其實謝時銘又何嘗不清楚沈初當初的應承不過是受到激將,不想朝他低頭罷了。
可在聽到的那一刻,他心底還是忍不住冒出一絲竊喜和滿足。
甚至逃避般,不想再去想以后。
但現(xiàn)實總會擺在他面前。
從項星河提出要帶沈初出門的那一刻,他就知道,當沈初能夠邁出腳步離開的那一刻,就不會再為他停留。
想盼著他好,可也盼著他能夠駐足在他身邊。
但謝時銘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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