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他和謝時銘之間的相處雖然說不上是針尖對麥芒,但也互相比對著什么一樣。
而現(xiàn)在,仿佛又回到了之前那樣的氣氛,可又有哪里不太一樣。
沈初的復(fù)健不是那種骨折了之后重新鍛煉的程度,會比那種好一點,但因為要恢復(fù)肌肉強度,力量訓(xùn)練會多很多,沒一會兒就留了滿頭汗,甚至能感覺到身體部分在顫抖,但還是要咬牙堅持著,是種很痛苦的感覺。
終于到了謝時銘說停的時候,那股堅持的勁兒一下子泄了下來。
沈初想站起來,卻控制不住往后倒。他下意識閉上了眼睛。
結(jié)果預(yù)料之中的疼痛并沒有到來,而是被接到了一個寬厚溫暖的懷抱中。
睜開眼,面前就是謝時銘那張臉。
對方正看著他。
沈初想挪開視線,但想到什么,又止住了動作,也就那么仰著頭看著謝時銘。
小羊羔汗涔涔的,豎著還未長成的尖角,那股試探作對的勁兒還沒消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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