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禮拜的生活過得異常平靜,怪不可思議的。
洗完澡的沈清澤愣愣地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發(fā)呆。偌大的房中回蕩著新聞主播字正腔圓的話音。
興許是聽說了御程羨的事情,自那天之後,他的金主們就跟消失了一樣,不但沒有打電話來騷擾他,就連半通訊息都沒傳。
而這幾天也沒有接到任何工作通知,他打電話給劉情確認,得到的回覆是御總裁聽說他家發(fā)生的事故後放了他一段假,等他整頓好了隨時可以復(fù)工。
像是怕他誤會,劉情又連忙解釋這不是雪藏,讓他絕對不要多想。
通過那天御江漣和御江瀾的對話,沈清澤便已經(jīng)知曉御江漣是名利益至上主義者,在將他的最後一絲利用價值徹底榨乾前,她斷不會將他當成棄子輕易舍棄。
所以沈清澤只當這次放了個普通的長假,至於御江漣是出於何種考量,那就不是他該關(guān)心的了。
雖然他直覺此事與御江瀾多半脫不了關(guān)系。
想到御江瀾,沈清澤不自覺轉(zhuǎn)頭看向空蕩蕩的枕邊。
那天早上,他本來有一堆問題想要跟江瀾問清楚的。
然而回房之後,身下的椅子都還沒坐熱,江瀾的手機就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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